平安夜!聖善夜!Alexander為學校的歲末音樂會演奏貝多芬的第五號小提琴奏鳴曲〈春〉,當最後一個音符釋出時,現場瞬間鼓噪聲、掌聲不斷,Blanca和我也沈浸在這份短暫的虛榮裡,他已經不是那個在我懷裡、背上攀爬的性感小肥猴了,而是個滿臉痘花、台風穩健、琴藝純熟的春風少年兄。逝者如斯夫!
這是個旋律充盈的世代,節目的壓軸是由高中部會演奏樂器的同學,45個人臨時組成雜牌軍管弦樂團,由Alexander擔任首席,演奏〈聖誕鈴聲〉、〈拉德玆基進行曲〉。這些青少年,國中時不是就讀音樂班、要不就是參加樂團,全校竟然可以找出:鋼琴、木琴、鐵琴、小提琴、大提琴、低音大提琴、長笛(人數最多)、單簧管、小號、法國號、低音號、長號、打擊等各種樂手,音樂會的精彩度不容置疑。
晚會散場後,大家忙著在場外道別、拍照,雪兒老師在人群中呼喊著:誰是文牆的把拔、馬麻?Blanca和我只得趕緊應和,老師很慎重地說:文牆很有天份,他的琴音能感動人,要為他多開扇窗。
古人練劍十年,小肥猴學琴也已經十年了,在這十年中他曾師事池炎秋、陳信宏、胡晉毓、吳庭毓、莊燿銘、蔡鴻宜、郭聯昌、戴麗雪等多位老師,機緣深厚,而未來呢?未來正等著他。
自從孩子們的弦樂聲開始在我居住的城市裡飛揚散播,我也產生了對這個城市的愛戀,這種感覺,是在猛然回想時驚覺的。花飛花謝是城市最美的影像,「自在飛花輕似夢,無邊絲雨細如愁」,雨中的桐花城,有我記載孩子成長的點滴心情。生命中每天都有心事與紛擾,如細雨紛紛飄落心頭,而每年春天的油桐花都會輕吐出嫩蕊,為我們捎來希望,隨即生滅不定地歸於塵土。因著希望,我們觀看孩子成長、陪伴老成凋零,與外死生無終始者為友,以愛為行腳。
2009年12月25日 星期五
2009 X'mas的移動城堡
2009年11月8日 星期日
無言花
兩個月前,終於見到了魚藏夫人歌唱的師父Ben!
在唱歌這方面,魚藏夫人是我自高中以後,30年來唯一的師父,是她將我封印在靈魂深處歌唱的本能喚醒,她的歌聲讓我願意傾心、讓我願意臣服,對我歌藝的傳授,是無人可替代的浪漫薰染。第一次聽她唱「無言花」,就深深地被她孤而不怨的詮釋方式吸引住了,她的「無言花」是聽Ben唱了,才找江蕙的「無言花」mp3來聽,往後每次聚會時再依循著Ben的技術指點練習。但是,魚藏夫人強調:Ben唱的「無言花」絕無江蕙的流金匠氣,反而有男腔獨特的韻味。魚藏夫人的「無言花」已是一絕,怎還有人,而且是男人,可以詮釋出女人心裡頭那麼幽微細緻的情感?期待了一年多,一直無緣識荊。
初見面,Ben的第一首歌選唱「菊花台」,沒有周杰倫的Rap現代流麗拗口,卻保有詞意中的古深幽雅,於無聲處有聲,騁至柔處更柔,他的高音柔麗而不激越,層次井然。Ben像是不食人間煙火氣的仙人,信手拈來,無處不成聲,令人驚豔。
上帝啊!人間怎會有如此美聲!從外型來看,Ben是位五十幾歲不修邊幅的頹廢男子,但只要一手持麥克風,就純以神遇而不必以目視了。看他應是個飽歷人世滄桑者,但歌聲中對這份滄桑,卻極度斂藏,時隱時現,縱放自如。他的歌域極廣,舉凡中青代男女國台語歌手的歌,他都選唱了,沒有特定的曲風,宗師自有宗師的氣魄。曲終人散之前,他還是選唱了我們期待的「無言花」,我們在場的人都摒息聆聽,深怕錯過了每個音節,他除了依音節中規中矩吐出音符,還在副歌的尾音,加入花腔變調,不顯突兀,且韻味悠長。
經過了兩個月各自對歌曲焠煉,昨晚聚首,散場之前,很有默契地,由Ben開始,接著是魚藏夫人,最後是城主,輪唱「無言花」,充滿師徒較勁的意味,酣暢淋漓!痛快!痛快!
在唱歌這方面,魚藏夫人是我自高中以後,30年來唯一的師父,是她將我封印在靈魂深處歌唱的本能喚醒,她的歌聲讓我願意傾心、讓我願意臣服,對我歌藝的傳授,是無人可替代的浪漫薰染。第一次聽她唱「無言花」,就深深地被她孤而不怨的詮釋方式吸引住了,她的「無言花」是聽Ben唱了,才找江蕙的「無言花」mp3來聽,往後每次聚會時再依循著Ben的技術指點練習。但是,魚藏夫人強調:Ben唱的「無言花」絕無江蕙的流金匠氣,反而有男腔獨特的韻味。魚藏夫人的「無言花」已是一絕,怎還有人,而且是男人,可以詮釋出女人心裡頭那麼幽微細緻的情感?期待了一年多,一直無緣識荊。
初見面,Ben的第一首歌選唱「菊花台」,沒有周杰倫的Rap現代流麗拗口,卻保有詞意中的古深幽雅,於無聲處有聲,騁至柔處更柔,他的高音柔麗而不激越,層次井然。Ben像是不食人間煙火氣的仙人,信手拈來,無處不成聲,令人驚豔。
上帝啊!人間怎會有如此美聲!從外型來看,Ben是位五十幾歲不修邊幅的頹廢男子,但只要一手持麥克風,就純以神遇而不必以目視了。看他應是個飽歷人世滄桑者,但歌聲中對這份滄桑,卻極度斂藏,時隱時現,縱放自如。他的歌域極廣,舉凡中青代男女國台語歌手的歌,他都選唱了,沒有特定的曲風,宗師自有宗師的氣魄。曲終人散之前,他還是選唱了我們期待的「無言花」,我們在場的人都摒息聆聽,深怕錯過了每個音節,他除了依音節中規中矩吐出音符,還在副歌的尾音,加入花腔變調,不顯突兀,且韻味悠長。
經過了兩個月各自對歌曲焠煉,昨晚聚首,散場之前,很有默契地,由Ben開始,接著是魚藏夫人,最後是城主,輪唱「無言花」,充滿師徒較勁的意味,酣暢淋漓!痛快!痛快!
2009年10月25日 星期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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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8月11日 星期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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